俄乌冲突已经打到连地图都看得眼花。11月9日，战场形势比前几个月还要紧绷。哈尔科夫州的库皮扬斯克方向和顿涅茨克的波克罗夫斯克，是这几天最狠的焦点。俄军在红军城声称已经摸进市区，围着乌军一点点收紧包围圈，打掉了他们几次突围的企图。日均两千架次的无人机冲进去，后勤线压得乌军喘不上来气。

乌军嘴上死不认，说自己没被完全包围，还用特种部队硬撑补给线，在市里搞巷战。他们还动用了F-16，集中打击俄军雷达和补给路线。可不管怎么说，红军城的战斗节奏已经是俄军主导，乌军是势弱的一方。

库皮扬斯克那边更敏感。这地方是乌军在哈尔科夫东部的关键防御点。如果守不住，奥斯科尔河右岸那一片乌军全得跟着危险起来。俄军宣称已经控制了渡口，正在市区清剿，还想把战线往西接到沃尔昌斯克。乌军说自己顶住了多次进攻，可俄方放话他们已经占了优势。这么打下去，乌东前线的天平明显往俄军那边倾斜。

与此同时，扎波罗热方向俄军也传出了控制雷布诺耶居民点的消息。整体看下来，在乌克兰境内的主战场，俄军全线占优，乌军已经基本转入防守，还很吃力。

可有意思的是，一过边境情况就反过来。乌军在俄罗斯境内的骚扰战连出效果。沃罗涅日热电厂、别尔哥罗德发电厂这些能源目标，乌军用无人机一通打，别尔哥罗德州超两万户居民断电，库尔斯克、沃罗涅日等地供热也被切掉。俄军境内的冬季压力一下子被放大，这就是典型的“敌后打击”。

从11月7日到8日的夜里，俄军对乌克兰能源设施发动了第十轮大规模打击，动了“匕首”高超音速导弹和无人机。乌多个州紧急停电，中央能源公司发电设施瘫痪。截至11月9日，至少4人死亡，基辅、哈尔科夫不得不分时供电。这种互袭能源设施的打法，就是冲着冬天来的。

双方都想搞“冬季空袭”，用严寒给对方国内制造压力，逼着社会情绪往极端走，消耗掉战争潜力。乌军甚至用渔网来拦截无人机，意大利给的“半人马座”轮式坦克也被派上了前线。这种打法看起来土，但能用就不亏。

在战场高强度对撞的同时，外交场面也丢了几颗烟雾弹。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放话愿意会见美国国务卿鲁比奥，但坚持让乌方承认俄对部分领土的控制。这个前提条件几乎等于否定了谈下去的可能性。

欧洲这边也没完全达成一致。欧盟讨论要动用冻结的1400亿欧元俄资产援助乌克兰，匈牙利和斯洛伐克直接说不行。美国显得积极，支持欧盟这么做，英国甚至表态可能动用全面军事力量帮乌克兰。

乌克兰则呼吁G7加码对俄能源制裁，欧盟在筹备第20轮制裁。这一系列动作其实都是围绕能源和冬季展开的，军事和经济压力同时加码。

前线的气氛也不缺戏剧性。俄副总理特鲁特涅夫视察前线的时候，肩上挂着狙击步枪还上了战斗位。战场和政治场的界限在这个冲突里已经越来越模糊。

现在的态势就是，乌克兰境内，俄军推进，乌军硬守但吃亏；俄罗斯境内，乌军不断袭扰，让当地居民跟着熬冷天。这场消耗战已经不只是拼军力，还在拼谁挺得住社会和能源的压力。

冬天的战场，本来就比夏天更考验后勤和民心。俄乌在这点上都没打算给对方机会，一方发动高超音速导弹狂轰滥炸，一方用无人机和导弹从敌后捅刀。这种两头下药的打法，只会让战线更长，麻烦更多。

外交上的有限对话只是背景噪音，在领土问题上的根本分歧没挪动半步。从波克罗夫斯克的巷战到沃罗涅日的发电厂，战斗线已经从城市街口延伸到供热管道里。双方都清楚，这个冬天会是一个硬仗。